六十六、地狱女神
六十六、地狱女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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艳加可怜的尤物。唐明皇正要微笑,身后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怒吼:处死她,处死她,就是她让你不能上朝,就是她让大唐衰落.....
南瓜颤抖着手望后一望,甜妹对着她翘起了嘴巴。南瓜指了指前面的一口井。
红玫瑰睁圆了眼睛,浑身发抖,继而笑了,冷冷一拜,既然是红颜祸水,自然就要跳到井里去。质本洁来还洁去,一抔黄土掩风流。
这井是从延庆山庄带来的道具,相当逼真。红玫瑰站在井口,身后的南瓜已经抱住了甜妹。玫瑰无限凄凉回首一望,纵身一跃……
古琴声响起,是琴王,这次弹的是《长恨歌》,古色美女妲己轻声唱着白居易凄凉的歌词,悠悠晃晃,催人泪下:“杨家有女初长成,养在深闺人未识。天生丽质难自弃,一朝选在君王侧。回眸一笑百媚生,六宫粉黛无颜色。春寒赐浴华清池,温泉水滑洗凝脂……. 七月七日长生殿,夜半无人私语时。在天愿作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。天长地久有时尽,此恨绵绵无绝期。”
美人死去。小五和六指在后台燃放了很多烟花。灿烂、短暂、寂寞,犹如她一般。
我们气喘嘘嘘地等待着判决,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没错,现在时间就拉得很慢很慢。
文化艺术展现环节,七个评委,小分,中国四比三多一分,险胜!中国烎队欢腾了,我的姐妹们顶住了压力,她们是烎的,很烎很烎的!
谢谢cctv,谢谢伟大的祖国,谢谢白居易和烟鬼,谢谢中国体操队和海政歌舞团,谢谢吴桥和张艺谋,是你们一起打造了这和谐社会,让我们还有最后一点生机。
大比分,中国还是一比二落后。但最后一战花魁环节算两分。一旦胜利了,中国烎队就三比二实现逆转了。当然,一旦败了......
剩下的,最终的对决:
罂粟vs原圣爱。
巫山神女羞,罂粟花中秀vs日本史上最完美的女人,地狱女神。
比赛是在明晚十二点,时间还剩下二十七个小时。
七爷和渡边一起道:“我们快赢了。”
凌晨一点,包括我在内,刚睡下的中国烎队男同胞,几乎是同时地莫名其妙地醒来了,我之所以说几乎,是因为牛仔没醒。大家左看看,右看看,都没来由地觉得烦躁与不安,却又都说不出为什么来。
我故作轻松道:“没事,考前焦虑,正常的。没想到中学生的玩意儿,还能迁移到这里来,困扰着这么一大群老爷们。”
冬瓜道:“都怪这万恶的高考制度啊,来,大家伙抽抽烟吧。”
李鹰接过烟,手颤抖着,打不燃打火机,道:“你说隔壁七爷和毛老板睡得好吗?”
冬瓜道:“估计好不了,七爷可压上了半个身家啊。”
李鹰苦笑着道:“这次七爷的半个身家估计凶多吉少。”
找揍,我们围着他一顿暴打,我很文明,只踹了两脚。
打打闹闹间,冬瓜道:“喂,假洋鬼子,你说说你那个地狱女鬼有什么厉害之处,把你吓成这个样子。”
李鹰两眼发出精光,一副威武不能屈的贱样跃然脸上,道:“她可以让大雁沉落,让蝴蝶让道。让樱花失去色彩,让月亮没了光亮。含欢如羞蕾待绽,吹气似春风拂兰。所有的男人刹那纯洁,所有女人忘记妒忌。”
冬瓜、南瓜、烟鬼、小五齐刷刷地看着我,我摇摇头:“不是我写的。”
李鹰道:“你们可能觉得我夸张,但我说的都是心里话。而且我有个感觉,她虽然不在船上,但离我们离得很近,可能就在我们的头顶上。”
小五道:“神经病,我们今天住顶楼,楼上是避雷针。”
李鹰还要说话,被六指挡住:“未战先怯,真丢我们东莞方面军的脸。我说,哥们,今晚睡不着,隔壁的娘们明天也没有比赛了。我们就这样虚度光阴吗?过去玩玩。”
这群色狼,我还在穿鞋,他们就跑出去了。
红玫瑰,我要红玫瑰,老子被杨贵妃刺激了,要去做一晚上皇帝,我一定不让你跳井,我想跳进你的井。
刚过去,被笨笨狗截住了,家门不幸啊。正想找个借口偷溜,笨笨狗捂着肚子说:“小石头,我痛经了。给我倒杯开水。”
刚倒了开水,笨笨狗把我压在了床上,“小样的,想去找红玫瑰对不对?被刺激了对不对,不想要糟糠之妻了对不对,看见床前明月光,就想地上鞋两双了对不对?”
我很烦躁,干脆把她也反过来压到身下了,我道:“红玫瑰终究会变成一抹蚊子血,你才是床前明月光。”心想,完了,又要闭上眼睛假装享受了。
笨笨狗笑盈盈地给一个雨衣,我说不用行吗?老夫老妻的,穿着袜子洗脚还有什么味道。
笨笨想了一想,扔开雨衣道:“江磊,给我一个孩子吧?”
我漫不经心道:“好啊,你不是说学过护士的,太恐怖了,不想要孩子吗?”
笨笨狗道:“是啊,但听说生了孩子就不会痛经了。”
我一把捡起扔掉的雨衣。
还在索然无味地接吻中,我突然感觉到一种压迫感,笨笨好像也有感应,也停了下来,望着上面的天花板。
我听见一阵繁乱的脚步声,跟着笨笨穿着拖鞋冲了出去。见站着一群人在甲板上仰望星空,夜色如洗,一切正常,连“戈多”都没有一个。正失望着想离去时。我听见了机器轰隆隆地声音,慢慢地,一架小型直升机向蓝钻石号降落了。
李鹰像个教徒虔诚地望着停机坪,双手合十道:“她,果然在天上,她,终于来了。”
一个女人,走出了驾驶舱,因为夜黑,又穿着航空服,带着墨镜,看不清楚模样。但仍然感觉得到停机坪那里是世界的中央,是焦点,是岗仁波齐,一种无法言说的神秘气场,笼盖了四野。
地狱女神,她真的来了。
七爷留着眼泪,颤抖着道:“罂粟来不了了,她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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