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章 年伯同
第58章 年伯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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位先生,我想你搞错了重点,曹亦早就死了,这里没有什么曹老师,方星河是我的女儿,我管教她是天经地义的事,外人无权干涉!”方寒金说的义正言辞:“改志愿的事,我承认我做的冲动,但本质是为了她好……”
“是你女儿?”年伯同一下笑了起来,“不知方先生能拿出什么证据来证明,方星河是方先生的女儿?难道仅凭一个姓氏?如果是这样,那天下姓方的的女孩子,是不是都是方先生的女儿?方先生似乎忘了,这个世上,你跟方星河之间,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是你的女儿,你是她的父亲,权看她是否承认你罢了。”
方寒金一愣,随即想起来确实如此。
方星河跟方寒金,确实没有任何可以证明两人父女身份的证据,相比较而言,沈一玮更有资格,因为方星河的出生证明上,母亲写着的就是沈一玮的名字,而方寒金的名字没有出现在跟方星河有关的任何证件上,方星河从小到大被人称为野孩子,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她在学校提供的所有证件上,父母的姓名都是不详。
曹亦是她法律上的监护人,曹亦去世之后,方星河即便到了方家,也没有更正监护人,她只不过是从同州这个地方,搬到海洲上了一年高三而已,仅此而已。
“所以方先生,你也是有女儿的人,面对别人家的女孩子时,我奉劝你的态度最好和善一点,否则,擅自改别人家女儿的志愿这件事,还是能让你被关几天的。”年伯同慢悠悠的走到沙发旁边,一眼看到茶几上放着邀请函,他随手拿起来看了看,“恭喜方先生的女儿考上京华,只是不知道宝宝女儿即将远行,有没有让方先生生出不舍之心。只是,这庆祝宴办的太早了,”他抬头,一张脸顿时让周围黯然失色,英俊的面容叫人不敢直视,“毕竟,你们家害得曹老师的女儿无学可上,你们的女儿却安稳上京华,也太不公平了。不是吗?”
孟旭的表情逐渐冷了起来,这人年纪看着不大,气场倒是十足,孟旭不喜欢这种攻击性很强的年轻人,她喜欢封皓那种,看起来很阳光很厚道的类型,头脑聪明还有礼貌,眼前这人怎么这样?长得再好也没用,没礼貌,自大,穿着鞋就直接进屋,一踩一个脚印,真叫人不喜欢。
“你是谁?你在我家里说这些什么意思?”孟旭上前一步,“请你出去,要不然我就报警了!”
年伯同笑着抬头:“孟道渠在牢里还好吗?”
孟旭一愣,“你是谁?!”
“还是别问的好,”年伯同道:“毕竟,你们孟家只要提起我的名字,老太太都会大发雷霆,不是吗?”
孟旭瞬间知道眼前这人是谁了,那个害的她父亲坐牢的年伯同。
提起年伯同这个名字,孟旭可以冒出一百句骂人的话,年伯同就不是个人!
年伯同什么来历孟旭不知道,反正家里老太太说,他就是个低贱的劣种。
她听母亲孟老太太说过,年伯同原来就是孟道渠的走狗,专门从事包里催债的活,后来他年伯同摸清其中门路之后,自立门户单干了起来,快速聚拢资金后,他摇身一变成立了小额信贷公司,还大模大样的正规起来,再后来,不知怎么的,突然关了信贷公司,转而投资了一家营销公司,几年后再次转型,成立了影视公司。
这人的人品不怎么样,也擅长用手段,口碑风评极差,但是不知为什么,偏这种人还挺吃得开,这白眼狼狗东西,明明是孟道渠拉扯起来的,结果掉头把孟道渠的集团连锅端,还弄了个协助警方破获特大非法集资、高利贷等各种功劳,成功了洗了一圈。
现如今怎么样不知道,但是肯定比孟道渠的日子好过,孟道渠还在牢里坐着,他则是逍遥自在的当起了年总,听说还在精英大厦租了上下两层楼,风风火火办起了影视公司。
这是人干的事吗?
孟道渠对他没功劳也有苦劳吧?结果呢?年伯同就是个白眼狼,就是条捂不热的毒蛇。
好在孟家在海洲多年经营,危难时也有贵人相助,以致今日不倒,虽然孟道渠在牢里,但孟家的其他生意没受多大影响。
孟旭对年伯同这个名字深恶痛绝,却从没见过人,以前孟道渠提起年伯同,都是用“那小子”来形容,一听就知道年龄不大,根本没人放在心上,后来出事之后,才知道扳倒孟道渠的人就是年伯同。
孟旭没想到家族的仇人就在眼前,看着年伯同的眼神都像沾了毒,这个时候的她看起来,才更像方星河心目中的认定的模样。
“既然见了,想必回去之后,也会跟老太太提起来,那麻烦孟女士替年某跟孟老太太带声好了。”年伯同笑意盈盈,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在孟旭面前的处境应该很尴尬才对。
孟旭抖了抖嘴唇,“原来你就是年伯同!没想到……”
她知道年伯同年轻,却没想到他会年轻到这个程度,看起来也就二十四、五岁,却跟了孟道渠那么多年。从时间上推算,年伯同发家的也就这几年,至于他为什么突然从非法职业转为正规职业,孟旭不知道,但她就是认定了,年伯同的骨子里还是恶占的多。
年伯同笑着抬头:“面对老公的私生女突然出现在家里,心里一定不平衡吧?其实我能理解,你大可选择漠视。真刀真枪的欺负她,那就太过了。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孟旭吐出三个字,整个人都有点发寒。
方寒金已经从两人的对话里听出了门道,原来四年前孟道渠突然被抓,就是因为眼前这个人!
他很震惊,不知道一个这么年轻的人有多大的本事,怎么就能把孟道渠那座大山给扳倒了?这海洲不知道多少人尝试过,哪个不是败兴而归?要么就是没把人扳倒,自己倒是先到了,没想到孟道渠落在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手上。
相比较年伯同的人,他的名字显然更有名。
外界不知道有多少人都会提起这个臭名昭著的名字,谁说起来都会嘀咕一句,“那个人啊?听说是个心狠手辣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!”
只是这个无耻之徒,更多的是以一种传说存在,真正见过他本人的人,却说不出任好传闻里的话。
方寒金端详着年伯同,终于开口:“年先生,我不知道你今天来我家的目的,我跟星河确实有些误会,这毕竟是我的家事。有些事我不便对外讲,但不代表她跟年先生说的话就是客观的。我听说年先生有些手段,只是,清官都难断家务事,何况年先生听到的只是片面之言?”
年伯同看他一眼,“谁让曹老师是我朋友?我不听她孙女的片面之言,难道要听你的?我们可没有交情,真要论起来,我跟你的岳丈还有点误会,我们之间似乎算沾了恩怨。片面之言就是说给我这种人的听的,要不然,我怎么护短?”
方寒金额头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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