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怕家丑外扬,这些年我爸和我是怎么对他们的大家都知道,可现在我们家是什么情况,他们不说来帮忙,还总是占便宜,这是真心当亲戚处吗?”
家丑不可外扬是华国人奉行的名言,宁可好的坏的都闷锅里,也不愿意让外人看到。
晏褚并不觉得这句话是绝对的,家丑,也得看是什么样的家丑,比如现在这种他占理的家丑,传出去也无所谓,反正丢脸的也不是他。
“你大伯二伯他们确实,啧啧……”
邻居们摇了摇头,然后用同情的眼神在晏褚身上洗礼了一遍,又安慰了他几句,就四处散开了。
这样一场大戏,他们估计也忍不住想要帮着扩散一下。
现如今也没人觉得晏褚去深城是当倒爷去了,如果他真的当了倒爷赚了钱,今天哪会这样不管不顾的和那些亲戚撕破脸啊。
想来是日子实在艰难,所以才会和亲戚们开口讨债,哪曾想这些亲戚都是靠不住的,一时气愤就闹的不可开交了。
这一场闹剧,没成想还替晏褚洗脱了邻里间对他这趟出远门是去当了倒爷的嫌疑。
晏褚关上门,长舒了一口气,总算结束了这个闹剧。
“阿褚啊。”
陆爱花全程都为儿子的异常反应纠结,好几次中途想要插嘴,又不知道该说什么,直到现在亲戚们都被气跑了,她又开始纠结这样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了。
老一辈都觉得独木难支,亲戚朋友多,就不用担心被外人欺负。
可老太太也深知他们家这些亲戚的脾性,还没被外人欺负呢,恐怕已经被这些人刮了好几层的油水。
和这样的亲戚断亲,或许还真是一件好事,可是按照老一辈封建的思想来说,同时又觉得别扭难受。
“妈,你别多想了,这趟去深城,我总算看明白了一些。”
晏褚扶着老太太往屋里走:“要说亲戚,我大姑那样的才是真亲戚,这趟去深城要不是她让表弟带我去了很多外地人不知道的小厂,我不一定能捡到这样质量好进价又便宜的货品,而且人家还没要我任何好处,就是出于咱们这份血缘关系。”
“而大堂伯和二堂伯他们那边的人又是什么样的,这些年你还没看明白吗,我为了多省点钱让大金他们能够念书,让他们再大点能够住上宽敞的大房子,你也心疼大金他们,自己连一口鸡蛋水都舍不得喝,有点好东西总是要留给他们的,咱们这样省吃省喝的,宁可亏待自己,凭什么这些一点都不心疼咱们的所谓亲戚,就能从咱们家拿走咱们都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东西,能够毫无顾忌的跟咱们借钱却从来不提还钱的事,难道咱们头顶上写着冤大头这三个字吗?”
晏褚的话也提起了老太太心里的那些辛酸记忆,早些年她丈夫帮着几个堂表亲戚,她这个媳妇说几句,还要被说小气没肚量,也是经历了几次这样的事,她才渐渐沉默,不再对丈夫帮衬那些亲戚发表意见。
可老头子帮了一辈子,在那些人眼里也没落一句好话啊。
老太太抹了抹眼睛,忽然觉得儿子今天把一切都撕撸开去,也是件畅快事了。
“再说了,妈,我现在做这个行当那就是踩在钢丝绳上,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进去了,现在咱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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